第 8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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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謝梓沛從未像今天這樣期待下班。時間一到，他脫下身上的白大褂，快步走出了醫院大門。
姜晚歌辦公的寫字樓就在這附近，謝梓沛開著導航慢慢走著，準備接她一起下班。
走到樓下時，謝梓沛看到旁邊有一家奶茶店“Season”。從前這個奶茶品牌只在秣陵經營的，現在也全國連鎖了。想著之前姜晚歌也經常點這家的奶茶，謝梓沛打算就在這裏等人，順便點兩杯奶茶。
然而推開門進去他就看到了姜晚歌。她坐在靠裏的一個位置上，對面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兩人面前都放了一杯插了吸管的奶茶。仔細聽了一下，兩人交流的還是英語。謝梓沛吃了一驚，沒想到姜晚歌出來喝個奶茶都是談工作。
謝梓沛點了單之後默默坐在一個姜晚歌看不見但距離不算遠的位置上，靜靜地等待著她那邊結束。
其實姜晚歌這邊也下班了。國外的合作方為了不久之後的綜合性書展排了人前來對接工作，而這家國外的出版企業恰好與姜晚歌工作的出版集團有版權貿易，所以下班之後兩人就順便聊了聊。
外國人很喜歡中國的奶茶，由於國內的價格比國外的便宜很多，合作方到了之後更是一有空就喝，所以在奶茶店裏閑聊倒也不算奇怪。
看著姜晚歌用英語也能談笑風生，謝梓沛頗有幾分感慨。他還記得當時臨近畢業的時候，姜晚歌跟自己吐槽留學生的中文稀巴爛，自己的英文也不太靈光，兩人對話只能靠翻譯器。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合作方笑容滿面地離開了，姜晚歌站起了身，給同事發了條語音：“她同意了，說回去會跟原作者商量一下添加那幾個咱們說的章節。”
謝梓沛走了過來，頗有些好奇：“在奶茶店加班？”
“哎呀，你來了？”姜晚歌這才看到謝梓沛，她收起手機笑了起來，“也不算加班，就是一起喝個奶茶，順便就解決了另一個我們社在考慮的問題。”
謝梓沛笑道：“你的英語變得很厲害了啊。”
姜晚歌看著他取到了餐，牽著他一起走了出去：“沒辦法，誰知道我會去負責版權貿易的工作呢，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國外暢銷的書引進到國內，再把國內的書推廣到國外。”
謝梓沛點了點頭，工作實操會迅速鍛煉人的技能。不過他還是奇怪：“既然國外來國內找你們合作，那他們不應該說中文嗎？”
“啊，和我們對接工作的人確實中文很不錯啦，”姜晚歌從袋子裏拿出奶茶，“剛剛和我聊天的那位算是對接人的領導，不直接與我們打交道，只負責把關那個對接人的工作。下班之後我和那位領導聊了聊，算是工作之外的事情了，她的中文不太好，我就遷就她一下說英文。”
“原來如此。”
姜晚歌看著奶茶杯上的標簽，略有些吃驚：“你居然知道我喝這個會選三分糖啊。”
謝梓沛笑道：“以前你點偏濃郁的奶茶就會選三分糖，這家新品就是芝士加的很多的那種，所以就這麽選了。”
姜晚歌略微有些觸動。她揚起嘴角：“走吧，去買菜。”
兩人坐地鐵到了姜晚歌住的小區，在樓下的菜市場買了菜。姜晚歌租的依然是公寓，坐著電梯上到十二層，她將鑰匙插進了防盜門的鎖孔。
打開門後入眼就是滿墻的書，謝梓沛楞了一下：“你別是住在書店裏吧？”
姜晚歌找了雙拖鞋給他：“做出版的人就是這樣的。”
這間公寓比起當年姜晚歌在秣陵租的那間面積要小一些，幾乎一眼就能看到頭，大約也是帝都寸土寸金的緣故。換了拖鞋之後謝梓沛往裏走了幾步，看到靠窗的位置有一個寫字臺，旁邊放了一個補光燈。
謝梓沛轉頭問她：“你平時還會直播帶貨什麽的嗎？”
姜晚歌正在洗手：“社裏有直播賣書的工作間，不需要我們在家直播的，而且我也不是負責那個的……”
她洗完手走了出來，看到謝梓沛正在看桌子上的拍攝設備，恍然道：“噢你說這個啊，我有時候會拍一些出版物的視頻之類的。”
謝梓沛了然。他挽起了袖子：“我來幫你做飯。”
兩人在開放式廚房裏忙活了起來。姜晚歌看到謝梓沛洗菜切菜明顯比當年熟練很多，頗有些驚訝：“看來你這三年沒少做飯啊。”
謝梓沛將切好的菜放到備菜的碗裏，無奈道：“我工作後一直住在家裏，我媽懷疑我是因為不會做飯才找不到女朋友，所以一有空就拽著我進廚房。”
姜晚歌大笑：“我之前待在家裏的時候也是，一到做飯時間我爸媽就會把我拽進廚房裏一起幹活，看來大家都是這麽學會做飯的。”
謝梓沛負責洗菜切菜，姜晚歌負責炒，很快就做了三道菜出來。電飯煲恰好蒸好了米飯，打開鍋蓋來，裏面的米飯恰好是兩碗。
出租屋裏沒有餐桌，兩人把菜端到茶幾上，坐在沙發上吃飯。
“你在這住了多久了啊？”
姜晚歌舀了一勺西紅柿炒雞蛋的湯拌進米飯裏：“畢業後就搬過來了，現在也有大半年了。”
“噢對，你去年上半年畢的業，”謝梓沛算了算時間，“咱們三年半沒見了。”
姜晚歌笑了笑：“是啊，時間過得真快啊。”
謝梓沛看著四面滿墻的書籍：“在這裏住著有種飽受知識熏陶的感覺。”
“仔細一看發現全是小說，知識含量很低。”
謝梓沛轉頭看了看，確實如此。一轉頭他看到床頭放著一本翻開倒扣在桌子上的管理學的書，稍有些意外：“你還看管理學的書？出版工作還需要學習這些嗎？”
姜晚歌瞥了一眼，笑道：“看一看總有用處。”
謝梓沛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什麽。
“你出差的話……平時有雙休嗎？”姜晚歌問道。
“有，出差比平時還是要輕松的。周末要帶我出去玩玩嗎？”謝梓沛笑道。
姜晚歌莞爾：“你想的話當然可以。”
從這以後，謝梓沛每天下班後都會來找姜晚歌，兩人有時一起去姜晚歌的出租屋，有時一起去謝梓沛在酒店的長住房，只有周末且不出去玩的時候會各自呆在家裏。兩方的同事都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但被認為是情侶的兩人並沒有挑明什麽，只是繼續保持著這種“半同居”的關系。
周五這天，早上起床後，姜晚歌看了一眼手機，對謝梓沛道：“今晚你不用來找我了，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謝梓沛正在刷牙，聞言轉過頭來：“怎麽了，是工作的事嗎？”
“那倒不是，”姜晚歌看著蘇淺謠給她發的表情包，忍不住笑了，“我本科的室友現在在A大上學，她約我一起吃飯。”
“本科的室友？”謝梓沛記得自己應該是見過姜晚歌的室友的，但是時隔多年他實在是記不清了，“我應該見過吧？”
“你確實見過，不過應該沒什麽印象了。”
謝梓沛洗了把臉，沖掉臉上的泡沫：“現在還在上學，是讀博了嗎？”
“當時她保研，碩博連讀，現在是最後一年了。”
“這麽長時間了還在聯系，看來你們關系很好啊。”
“那確實是。”
忽然謝梓沛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能帶我一起嗎？”
“……啊？”姜晚歌楞了一下，對上他的眼神後迅速解釋，“她是有事情要和我說，你去的話不太好。”
謝梓沛面露些許委屈：“我也想認識你的朋友。”
姜晚歌哭笑不得，連連安撫道：“不是不想帶你認識，只是今天時候不太對。等她忙完這一陣子的，我會帶你一起的。”
謝梓沛走過來，在她的臉側親了一下：“好吧。”
傍晚，姜晚歌下班後坐地鐵去了A大。她拿著蘇淺謠的卡進了校門，熟門熟路地去了蘇淺謠的辦公室。自從她搬來帝都之後，蘇淺謠直接給了她一張門禁卡，經常帶她來自己的辦公室和宿舍。
姜晚歌推開門進去，就看到蘇淺謠正仰在辦公椅上哀嚎：“我去他媽的——”
她面前一橫一豎的兩塊屏幕上都是英文文獻，不過顯然此刻蘇淺謠並不是因為學術的問題而哀嚎。聽見開門的聲音，蘇淺謠猛地坐了起來，對姜晚歌道：“晚歌，你什麽時候開公司？”
姜晚歌哭笑不得，走到她旁邊拖了個椅子坐下：“怎麽突然說這個了。”
“我說真的，你開公司吧！我給你投資！”
姜晚歌受寵若驚：“真的假的？”
蘇淺謠一臉認真：“當然是真的！雖然一個小目標我拿不出來，但是支持你創業絕對是夠了！”
姜晚歌確實有自己開一家出版社的想法，只是創業對於她這種普通家庭出身的人來說並非易事，所以一切都得從長計議。蘇淺謠會突然這麽說，大約是受到了什麽刺激。姜晚歌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辦公室都沒人了。走吧，咱們先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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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梓沛從未像今天這樣期待下班。時間一到，他脫下身上的白大褂，快步走出了醫院大門。
姜晚歌辦公的寫字樓就在這附近，謝梓沛開著導航慢慢走著，準備接她一起下班。
走到樓下時，謝梓沛看到旁邊有一家奶茶店“Season”。從前這個奶茶品牌只在秣陵經營的，現在也全國連鎖了。想著之前姜晚歌也經常點這家的奶茶，謝梓沛打算就在這裏等人，順便點兩杯奶茶。
然而推開門進去他就看到了姜晚歌。她坐在靠裏的一個位置上，對面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兩人面前都放了一杯插了吸管的奶茶。仔細聽了一下，兩人交流的還是英語。謝梓沛吃了一驚，沒想到姜晚歌出來喝個奶茶都是談工作。
謝梓沛點了單之後默默坐在一個姜晚歌看不見但距離不算遠的位置上，靜靜地等待著她那邊結束。
其實姜晚歌這邊也下班了。國外的合作方為了不久之後的綜合性書展排了人前來對接工作，而這家國外的出版企業恰好與姜晚歌工作的出版集團有版權貿易，所以下班之後兩人就順便聊了聊。
外國人很喜歡中國的奶茶，由於國內的價格比國外的便宜很多，合作方到了之後更是一有空就喝，所以在奶茶店裏閑聊倒也不算奇怪。
看著姜晚歌用英語也能談笑風生，謝梓沛頗有幾分感慨。他還記得當時臨近畢業的時候，姜晚歌跟自己吐槽留學生的中文稀巴爛，自己的英文也不太靈光，兩人對話只能靠翻譯器。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合作方笑容滿面地離開了，姜晚歌站起了身，給同事發了條語音：“她同意了，說回去會跟原作者商量一下添加那幾個咱們說的章節。”
謝梓沛走了過來，頗有些好奇：“在奶茶店加班？”
“哎呀，你來了？”姜晚歌這才看到謝梓沛，她收起手機笑了起來，“也不算加班，就是一起喝個奶茶，順便就解決了另一個我們社在考慮的問題。”
謝梓沛笑道：“你的英語變得很厲害了啊。”
姜晚歌看著他取到了餐，牽著他一起走了出去：“沒辦法，誰知道我會去負責版權貿易的工作呢，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國外暢銷的書引進到國內，再把國內的書推廣到國外。”
謝梓沛點了點頭，工作實操會迅速鍛煉人的技能。不過他還是奇怪：“既然國外來國內找你們合作，那他們不應該說中文嗎？”
“啊，和我們對接工作的人確實中文很不錯啦，”姜晚歌從袋子裏拿出奶茶，“剛剛和我聊天的那位算是對接人的領導，不直接與我們打交道，只負責把關那個對接人的工作。下班之後我和那位領導聊了聊，算是工作之外的事情了，她的中文不太好，我就遷就她一下說英文。”
“原來如此。”
姜晚歌看著奶茶杯上的標簽，略有些吃驚：“你居然知道我喝這個會選三分糖啊。”
謝梓沛笑道：“以前你點偏濃郁的奶茶就會選三分糖，這家新品就是芝士加的很多的那種，所以就這麽選了。”
姜晚歌略微有些觸動。她揚起嘴角：“走吧，去買菜。”
兩人坐地鐵到了姜晚歌住的小區，在樓下的菜市場買了菜。姜晚歌租的依然是公寓，坐著電梯上到十二層，她將鑰匙插進了防盜門的鎖孔。
打開門後入眼就是滿墻的書，謝梓沛楞了一下：“你別是住在書店裏吧？”
姜晚歌找了雙拖鞋給他：“做出版的人就是這樣的。”
這間公寓比起當年姜晚歌在秣陵租的那間面積要小一些，幾乎一眼就能看到頭，大約也是帝都寸土寸金的緣故。換了拖鞋之後謝梓沛往裏走了幾步，看到靠窗的位置有一個寫字臺，旁邊放了一個補光燈。
謝梓沛轉頭問她：“你平時還會直播帶貨什麽的嗎？”
姜晚歌正在洗手：“社裏有直播賣書的工作間，不需要我們在家直播的，而且我也不是負責那個的……”
她洗完手走了出來，看到謝梓沛正在看桌子上的拍攝設備，恍然道：“噢你說這個啊，我有時候會拍一些出版物的視頻之類的。”
謝梓沛了然。他挽起了袖子：“我來幫你做飯。”
兩人在開放式廚房裏忙活了起來。姜晚歌看到謝梓沛洗菜切菜明顯比當年熟練很多，頗有些驚訝：“看來你這三年沒少做飯啊。”
謝梓沛將切好的菜放到備菜的碗裏，無奈道：“我工作後一直住在家裏，我媽懷疑我是因為不會做飯才找不到女朋友，所以一有空就拽著我進廚房。”
姜晚歌大笑：“我之前待在家裏的時候也是，一到做飯時間我爸媽就會把我拽進廚房裏一起幹活，看來大家都是這麽學會做飯的。”
謝梓沛負責洗菜切菜，姜晚歌負責炒，很快就做了三道菜出來。電飯煲恰好蒸好了米飯，打開鍋蓋來，裏面的米飯恰好是兩碗。
出租屋裏沒有餐桌，兩人把菜端到茶幾上，坐在沙發上吃飯。
“你在這住了多久了啊？”
姜晚歌舀了一勺西紅柿炒雞蛋的湯拌進米飯裏：“畢業後就搬過來了，現在也有大半年了。”
“噢對，你去年上半年畢的業，”謝梓沛算了算時間，“咱們三年半沒見了。”
姜晚歌笑了笑：“是啊，時間過得真快啊。”
謝梓沛看著四面滿墻的書籍：“在這裏住著有種飽受知識熏陶的感覺。”
“仔細一看發現全是小說，知識含量很低。”
謝梓沛轉頭看了看，確實如此。一轉頭他看到床頭放著一本翻開倒扣在桌子上的管理學的書，稍有些意外：“你還看管理學的書？出版工作還需要學習這些嗎？”
姜晚歌瞥了一眼，笑道：“看一看總有用處。”
謝梓沛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什麽。
“你出差的話……平時有雙休嗎？”姜晚歌問道。
“有，出差比平時還是要輕松的。周末要帶我出去玩玩嗎？”謝梓沛笑道。
姜晚歌莞爾：“你想的話當然可以。”
從這以後，謝梓沛每天下班後都會來找姜晚歌，兩人有時一起去姜晚歌的出租屋，有時一起去謝梓沛在酒店的長住房，只有周末且不出去玩的時候會各自呆在家裏。兩方的同事都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但被認為是情侶的兩人並沒有挑明什麽，只是繼續保持著這種“半同居”的關系。
周五這天，早上起床後，姜晚歌看了一眼手機，對謝梓沛道：“今晚你不用來找我了，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謝梓沛正在刷牙，聞言轉過頭來：“怎麽了，是工作的事嗎？”
“那倒不是，”姜晚歌看著蘇淺謠給她發的表情包，忍不住笑了，“我本科的室友現在在A大上學，她約我一起吃飯。”
“本科的室友？”謝梓沛記得自己應該是見過姜晚歌的室友的，但是時隔多年他實在是記不清了，“我應該見過吧？”
“你確實見過，不過應該沒什麽印象了。”
謝梓沛洗了把臉，沖掉臉上的泡沫：“現在還在上學，是讀博了嗎？”
“當時她保研，碩博連讀，現在是最後一年了。”
“這麽長時間了還在聯系，看來你們關系很好啊。”
“那確實是。”
忽然謝梓沛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能帶我一起嗎？”
“……啊？”姜晚歌楞了一下，對上他的眼神後迅速解釋，“她是有事情要和我說，你去的話不太好。”
謝梓沛面露些許委屈：“我也想認識你的朋友。”
姜晚歌哭笑不得，連連安撫道：“不是不想帶你認識，只是今天時候不太對。等她忙完這一陣子的，我會帶你一起的。”
謝梓沛走過來，在她的臉側親了一下：“好吧。”
傍晚，姜晚歌下班後坐地鐵去了A大。她拿著蘇淺謠的卡進了校門，熟門熟路地去了蘇淺謠的辦公室。自從她搬來帝都之後，蘇淺謠直接給了她一張門禁卡，經常帶她來自己的辦公室和宿舍。
姜晚歌推開門進去，就看到蘇淺謠正仰在辦公椅上哀嚎：“我去他媽的——”
她面前一橫一豎的兩塊屏幕上都是英文文獻，不過顯然此刻蘇淺謠並不是因為學術的問題而哀嚎。聽見開門的聲音，蘇淺謠猛地坐了起來，對姜晚歌道：“晚歌，你什麽時候開公司？”
姜晚歌哭笑不得，走到她旁邊拖了個椅子坐下：“怎麽突然說這個了。”
“我說真的，你開公司吧！我給你投資！”
姜晚歌受寵若驚：“真的假的？”
蘇淺謠一臉認真：“當然是真的！雖然一個小目標我拿不出來，但是支持你創業絕對是夠了！”
姜晚歌確實有自己開一家出版社的想法，只是創業對於她這種普通家庭出身的人來說並非易事，所以一切都得從長計議。蘇淺謠會突然這麽說，大約是受到了什麽刺激。姜晚歌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辦公室都沒人了。走吧，咱們先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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